“你好像很难过。”他眼里的泪早就被他自己擦去了,现在看着,倒像是个小说里要烂大街的总裁一般。得体的西服勾勒着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手表,皮鞋以及不怒自威的眉眼,他没有看迟阮帆,迟阮帆远远的也觉察到他的压迫感。
迟阮帆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又试探的叫了声“南沛?”
那个人的quan头仅仅握了一下,但是没一会就松开了。他叹了口气,像是努力回想什么一样,看像迟阮帆唇角勾了勾,露出一个很别扭的露出牙齿的笑“别不开心啦,我在呢。”
迟阮帆心里突然委屈一下倾泻出来,直接起身抱了上去,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你怎么才来。”
那个人胳膊将他又往怀里紧了紧,摩挲着他的头发“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他话还没说完,那个人突然放开了他,迟阮帆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人突然消失了。
像做梦一样,但是那天迟阮帆醒来之后,已经躺在白的没有其他颜色的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在他嗅觉恢复的那一刻充斥着他的鼻腔。
他等来的也不是安慰,更没有支持或是理解。
变态!精神病!
他不敢想那半年他经历了什么,仿佛无休止的电击把他神经都电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