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执摇了摇头,男人冰冷而果决的话语打断了纪轻冉的所有设想。
“冉冉,相信我一一你不会有‘一个人’的时候,”察觉到了少年垂头丧气的浓浓失落,顾承执低沉说道,“不
过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按你的心意装饰这些房间,我不会动用你的私人物品。”
看到纪轻冉眼再度有光芒亮起,顾承执不得不感慨于自己的小爱人竟然这么容易满足,不过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的。男人低沉的语气逐渐帯上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只有分房睡这件事情,绝无可能,”顾承执连一点掩饰的笑意都懒得装出来了,男人一字一句的话语格外郑重而冷淡地砸出,“冉冉,你最好早一点有自己已经成婚的自觉。”
顾承执黑冷的眼逐渐移到了少年的身下,“不然我不介意用实际行动提醒你这一点。”
果然,到了晚上,纪轻冉真的为了他那一番分房的言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等这一通折腾下来,他眼角被生理性逼出的泪水几乎大滴大滴地落下时,纪轻冉还能在意识模糊前听到顾承执在他耳边游刃有余地帯着点餍足味道地说道。
“冉冉现在能不能走去‘自己’的房间睡?”
他不就是在白天顺嘴地提了这么一口吗?为什么顾承执把他折腾成这样了,都还不肯放过他?以后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在顾承执面前提分房睡,自己的房间这几个字了。
或许是顾承执终于听到了他的这般忏悔,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给了他进入梦乡的会。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睡梦,纪轻冉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无比沉重,窗外的雨声格外凄厉地敲击着窗户,他奋力地睁开了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没有落到实地得有种悬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