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等我们结婚之后再去吧,我要去很多地方度蜜月。”

顾承执的轻轻在纪轻冉的腰背上拍了拍,男人低头,吻了吻少年柔软的耳垂。

“如果你听话,以后你想去哪,我都帯你去。”

大雨晔啦的声音没有遮挡顾承执清晰传进纪轻冉耳朵里的气音。

“但是像今天这样私逃出来的事情,不要有第二次了。”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从心一晃而逝,纪轻冉不服气地想要仰起头和顾承执辩论,最后还是被顾承执无声却极大的力道乖乖地摁在男人怀里。

“都说了我不是私逃,”纪轻冉小声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在别墅里的时候已经和玉佩,还有骨戒都解释原因,道歉认错了,你不能这么诬赖我。”

就如同宠溺放任着还不懂事的孩子一般,顾承执的神色未变,男人只是定定地重复了自己的前一句话,语气帯有一种平淡冰冷得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知道。可是冉冉,你要比现在还要再乖一点。”

顾承执冰冷的唇瓣恍若无意地从他脸颊擦过,仿佛一种宣示着主权的亲昵,也仿佛一种无声而轻微的警告。

“不管是巧合,还是误会,我都受不了这种事情再度发生了。”

如同礼貌地征询,又如同格外郑重的警告,顾承执抱着他的力道平稳得没有丝毫颤抖,然而在狂暴的雷雨,纪轻冉却觉得贴近耳旁的气音比天空穿涌的雷雨还要冰冷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