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承执竟然敢恶人先告状,纪轻冉忍无可忍了,他大着胆子用捏上顾承执的耳朵,微微用力地揪了揪。

“我是耗子胆,按郑管家的说法,你还是耙耳朵呢。”

顾承执面上不动声色,已经撩开纪轻冉t恤的下摆,毫不客气地顺着少年纤细的腰线摸进了更深处。

“看来郑管家已经被冉冉拉到一条战线上了,冉冉打算拿什么补偿已经变成孤家寡人的我呢?”

被着顾承执微凉的碰得身体微颤着,纪轻冉忍住讨饶的想法,他非但没有躲开,反而主动将腰肢伸展着,往男人的下送了送。

“先说好了,我今晚补偿你可以,但明天你得答应我去看林叔。”

顾承执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沉黑的瞳眸如同一块冰冷黑玉一般,泛着只及表面的冰冷笑意。

“这才是冉冉真正的想法吧。”

顾承执身体的温度一寸寸冷下,男人苍白的面孔上神情冷漠,目光锋冷锐利的样子,让纪轻冉又想到了他这—世第一次在别墅里见到顾承执的模样。

“如果我说不呢?”

感觉到顾承执身上仿佛陡然和他拉开了极远距离的淡漠冰冷气场,纪轻冉一伸,他抱住顾承执的脖颈,毫不客气得就如同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顾承执身上。

“你就让我去嘛,”近乎撒娇的少年嗓音一出口,纪轻冉自己都不由被自己的声音恶心得打了个寒颤,然而从顾承执冰冷的气息消弭平静了许多的事实来看,他这一套竟然奇异地对顾承执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