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男人没有松口的意思,被欺负得狠了,纪轻冉忍不住带着紧张哭腔地回答了男人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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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执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口,望着怀人眼尾那一抹勾人的红意,忍不住低下头,故意在纪轻冉最敏感的耳朵区域吐气说道。

“怎么碰哪儿都受不了?雪人都没有你这么娇嫩,一戳就又哭又红的。”

感觉到顾承执转好的心情,纪轻冉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一瞥头赌气般地闭上了眼。

他先前表决心那些话把他自己感动到不行,结果顾承执一点都没被打动,现在被欺负哭了的人是他,顾承执的心情反而就这么古怪地好起来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辈子顾承执的快乐源泉,就是建立在欺压他上面。

看着身下人真被自己捉弄得快哭了,顾承执轻笑一声,决定这一次就大发慈悲地放过怀又香又软的小食物。

而等到顾承执终于松开紧锢住他的姿势时,纪轻冉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又忍不住悲哀地想到。

上辈子他好歹是撑到了床上的时候才哭的,这辈子他和顾承执什么实质性的接触都没有,就被顾承执好几次捉弄到差点哭了,怎么越想越觉得顾承执生活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欺负他的基础上这个事实更加像是真的了?

纪轻冉一吸鼻子,忍回了自己眼眶的泪水,心莫名对接下来和顾承执共度的日子产生了些不妙的预感。

然而顾承执似乎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神情的变幻,男人带着些许笑意地低沉开口道。

“我说下月冥婚,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这么喜欢我吗?”

顾承执的指尖轻轻戳了戳他鼓起的面颊,纪轻冉一时气不过,他一张口,恶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