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真大，那一笑之前的冷漠和凶感全部都消失了。”

“我也觉得。”

门口的几个人又讨论了一会才满足好奇心返回包厢。

这场聚会到晚上十点才有结束的迹象。

林苑早就困了，眼皮轻垂，坐在角落差一点就要睡去时，听见班长招呼拍合照。

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打开的灯光，才站过去。

“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说茄子，最后的合照了，大家开心一些。”班长定好时，回到人群中说，“一二三。”

“茄子。”所有人异口同声。

林苑也喊了，但是他太久没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照片定格，班长发在群里让他们自己保存。

林苑看了一眼，由于他站在边缘，又有些侧着，第一眼还真的难以发现那是他。

“毕业快乐。”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种乱喊了起来，还有人抱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

沈恬紧紧抱住了林苑手臂，哭着喊着以后没有可以抄作业的对象了。

林苑笑出声，把他推开：“你以后还需要抄作业？”

“作业是不需要抄了，但是挺舍不得你的。”沈恬说。

两人大学不在同一所，沈恬去的又是特别远的外地，以后再想见到一面将会非常难。

林苑说不会，还是想见就能见的，一张飞机票的事。

聚会彻底结束，林苑走出门外，在去往卫生间的拐角处碰到了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