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叶听雨低头，避开了他有些侵略性的视线： “我只是……不想分手而已。”

“即便是在面临我们这样的情况？”

“即便是在面临你们这样的情况。”

“好，我知道了。”姜湛点头, 朝叶听雨的方向走了一步。

叶听雨下意识的后退。

姜湛并没有因为她后退的动作而停下, 而是走到了她身边, 侧身看着她道：“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叶听雨没回答，但她的眼神明写着不信不听。

姜湛无奈道：“好吧，刚刚亲了你，还咬了——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亲密而已，对于我们的关系难道不是司空见惯了吗？我都没有伸舌……你脸红什么？”

叶听雨转过头：“没有。”

只是这么露骨的话，从这张宛如谪仙人一般的精致面孔里说出来，尤其是其中当事人是她的情况下……

该死，会脸红也会理所当然吧。

“哦。”姜湛微微低下头，与她的目光平视着：“面对这样的情况都能接受，那么，我很好奇，你喜欢的人，是我，还是姜旗？”

叶听雨都不喜欢，或者说对于他们的喜欢，还没有达到恋人的这个级别，所以这个问题对她而言不难回答。

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了下去，她冷静的迎上了姜湛的视线，不闪不避：“在我眼里，你们是同一个人。”

“撒谎。”姜湛嘴上这么说，却露出了一抹锐利的笑意，他的唇角勾起：“你在面对我和他时，完全是两种状态，你明明就把我分当成两个人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