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说完了。

“没有了么？”身后的人问道。

“没有了。”明明没有动，她却感觉像是参与了一场剧烈运动一样。

正要结束时，她的身子骤然一僵——

后背落下了一颗水珠一样的液体，在她的脊骨晕开。

“抱歉。”莫以的右手拇指指腹将它擦掉了。

“我已经全部记下，接下来——”他轻轻的喟叹了一声：“就交给我吧。”

他起身，没让那些汗水继续滴落。

叶听雨没出声，她将脸全部埋进了被子里。

酒已经醒了一半了，在任务完成后，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莫以。

纵然明白是情非得已，但是

叶听雨放弃了思考，只从喉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看她这样，莫以也放弃了借用她浴室的想法。

让她缓一下，也让他

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叶听雨能脑补莫以正在穿衣服的场景。

“这事也算事急从权——”莫以一边扣上衬衫，一边将叶听雨的开衫从新盖在了她的肩上。

她鸵鸟一样的姿态，看不到他的动作此刻有多么郑重，但是他的声音却透着满满的认真。

他说：“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心甘情愿，因为我算了，明天你休假，我来接你，我们继续谈，嗯？”

后面那个微微上扬的单音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