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 制造一些机会，让叶老师多跟我相处，你应该做得到的吧？”萧沐云说起这句话时, 偏了偏头。

盛微澜没应, 而是想知道，少爷这次感兴趣的持续时间会有多久, 按照以往的经验，不管是邮轮还是糖果, 他的持续兴致都很短，大多都是尝试一下就不感兴趣，但也有别致的, 那根木棍现在还在他的卧室, 顶端的光滑至极足以彰显少爷的长情。

在确定这些之前, 他得了解少爷兴趣的源头。

于是他问：“为什么？”

萧沐云眼底兴味更浓。

“她很古怪。”他说得十分直白：“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贴在她身上，甚至想在上面吮出血来，恨不得拆皮剥骨吞吃入腹当然，我很确定我并不是变态，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盛微澜：

萧沐云笑了，眼底的兴味变成了享受：“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盛微澜：“或许给你一面镜子，你好像对自己的自我认知出现了一些问题。”

“我不是变态。”

“你那些话，谁信？”

萧沐云：“自我作祟，你应该懂，我抑制住了它，并且用人类的道德标准将它框于其中，我的人格十分健全，你不能这么看待我。”

“所谓的道德标准是让对方喜欢上你然后你有了正大光明实施那些行为的理由？”盛微澜淡淡反问。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萧沐云这个堪称露骨的想法让他都多了几分愠气，甚至变得尖锐，而这些，以往他才不会在意。

但萧沐云是最了解他的人，在他的“质问”之后，对方懒洋洋的反问：“你是在生气吗？盛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