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是经历过许多世事的人,可是现在的任寒秋不是,现在的任寒秋只是一个刚满二十岁,怀惴着音乐梦想的少年。
他会主动跟她说出那些在旁人眼里甚至可以用“不堪”这个词语来形容的过往,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得想想办法,想想别的办法。
“没事。”她回,随后又问任寒秋:“你有想玩的项目吗?我们可以先去。”
“我都行。”任寒秋回答:“看你,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
“除了恐高以外,还恐别的吗?”
任寒秋摇头:“没有了。”
叶听雨便调转方向,将他拉到了旁边的一个鬼屋。
鬼屋是中式的地狱主题,刚一进去就是阴森森的灯光和一地的仿生残肢,叶听雨吓得抖了抖,旁边的任寒秋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要开灯吗?”他“贴心”的问她,故作镇静的说。
叶听雨听出来了他的害怕,内心的恐惧便奇特的消散了许多。
她好像又发现任寒秋不为人知的另一而。
于是她便清了清嗓子:“没事,不用。”
她指了下那阴森森的红光以及红光下的一地残肢:“这不是有光的嘛。”
任寒秋止住了自己想掏手机的手,刚深呼吸想做一下准备,就感受到了手心传来的温度。
她回握住他的手,转头对他说:“我带你走,你别怕。”
“我不怕……”
“可是我害怕。”叶听雨仍旧没有放开,反而还握着他的手晃了晃:“那你带我出去嘛,任寒秋,哦,不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