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用道歉。”姜湛声音很轻：“你没有作错，本来是你邀请了他，他也答应了，本该是你们两个人一起，是我硬要插进来，如果要道歉，那也应该是我——对不起。”

说完他站起身，来到叶听雨的面前，她能看到他晶莹的眼珠，倒映着一众亮着的河灯，点满了细碎的高光，像两颗星辰，却看不到递给她糖葫芦时的清澈了。

他眨了下眼，有些不舍，又有些灰败的看着她：“你能给我一颗糖吗？”

叶听雨给了他。

她想问，他不是不能吃糖吗？就看到姜湛已经剥开了糖纸，将圆形的糖果放进了嘴巴。

“那我把他还给你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时，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个样。

叶听雨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姜湛会这么多变，不可琢磨的原因。

“啧……”他摇了摇头，第一句话就是：“真没用。”

一看就是对姜旗说的。

说完他蹲在叶听雨身边：“唉，你看，我都这样了，喜欢我是没有结果的。”

叶听雨：？

“我知道我魅力很大，一般人难以抵挡，你会心动完全情有可原，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们不合适。”

叶听雨：？？？？

“虽然那家伙喜欢你，但是我不喜欢，尽管每一次看到你心都会跳得很快，不过你也知道这不是由我操控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