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融笑得爽朗,“难得啊,我们笙笙竟然有空给我打电话。”

司笙道:“最近有点忙,改天去看您。”

“又要画来送人情?”秦融笑了笑。

“……”想到确实做过不少这样的事,司笙一噎,手指蹭了蹭鼻尖,轻咳一声才道,“是想问您一点事。”

“跟你外公有关的?”秦融一语戳破。

“哎。”

“你先问,我看能不能说。”

司笙无奈道:“想问问老易的机关术怎么学来的?”

“哦,这个啊……”秦融口吻还挺随意的,并不遮遮掩掩,直接道,“他自己瞎研究的。”

“哈?”

司笙怔住。

“他肯定没跟你说过,给你营造出‘我们易家世代研究机关术’的感觉。”

“……”

这话被说中了。

司笙就是这么以为的。

“他就这样,在小辈面前假正经。我们总笑他,年轻时里没个正行的人,有了外孙女就有了包袱,还真认认真真当了这么多年外公。”秦融语气很轻松,还带着点调侃意味。

试想,司笙这种离经叛道的人,祖上怎么能没个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