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阎天靖拧开碘酒,拿出棉签,看了眼喻宁后,说:“疼的话就说。”
喻宁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在阎天靖印象里,喻宁是个柔弱的小姑娘,一点疼都受不住,能跟他撒娇好半天,得变着花儿来哄,但这一次,身上几处擦伤,她也只是皱皱眉,一声不吭。
给她处理伤势时,她一句话都没说,全程,从头到尾都是沉默的。
膝盖和手肘,处理干净。因手肘处伤口较深,阎天靖又找出一块创口贴给喻宁贴上。
“谢谢。”
他的手指擦过手肘离开后,喻宁悄悄呼出口气,声音极轻地跟阎天靖道了声谢。
站直身子,正在处理垃圾的阎天靖,闻声,怔了一下。
眸光轻闪。
半晌,他“嗯”了一声,又问:“还有别的伤吗?”
后背被砸了一下,隐隐作痛,喻宁微微一抿唇,然后摇了摇头。
站起身,喻宁将笔记本一收,拎着包站起身,冲阎天靖道:“我先走了。”
“嗯。”
阎天靖没有挽留,又将手中的药物都放在袋子里递给她。
没有拒绝,喻宁大大方方地收下,冲他一点头,然后落落大方地离开。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喻宁身形笔直,一步步走向门。
“对了——”
阎天靖出声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