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有点关系。”司笙道,“正好知道这事。”

司笙暗想,倘若当时接下段家的委托,那事后就有意思了。

不知道是她守得住呢,还是冬颖能成功偷走。

她不质疑冬颖的身手。

就前天晚上冬颖的表现来看,对冬颖的身手即可窥知一二。

绝不是花拳绣腿的功夫。

听出司笙的冷静自若和漫不经心,冬颖有些哭笑不得,“你就不稍微惊讶一下?”

“惊讶过了,”司笙捏了捏眉心,“都被吓得清醒了。”

“……”

冬颖哑然失笑。

换做任何一个人,这会儿都要大呼小叫了。

若是她那傻儿子……

估计得翻天了。

想罢,冬颖道:“我下午回封城,到时候来找你。”

“行——”一个字还未落音,司笙忽然改了口,“等等。”

“嗯?”

冬颖疑惑。

微微眯起眼,司笙手指捏起那个金杯,在手中端详片刻,“这金杯,真是你从段家拿来的那个吗?”

“嗯。”

冬颖肯定回答,微顿后,略微狐疑地问:“怎么?”

“那你研究过古董吗?”

“没有。”

冬颖对古董不感兴趣,更不用说研究了。

清晨的阳光落到地板上,折射进来,司笙手持金杯,不紧不慢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