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撕破脸皮了,后来我见他一次怼一次。”司笙浑不在意地说,“打又打不赢,骂又骂不赢,就只能限制沈江远跟我接触了。”
凌西泽略有惋惜,“他这次竟然没成功?”
司笙瞪他,“你还挺惋惜?”
“应该的。”
在听完沈江远一通悲惨经历后,没心没肺、冷血无情的凌西泽,依旧不遮掩他那龌龊黑暗的小心思。
“……”
见他黑得如此坦荡,司笙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片刻后,凌西泽又问:“沈江远想一直僵着?”
“不知道。”吃完最后一口粥,司笙把保温桶收起来,笑问,“你对他还挺上心?”
“……不上进的人,不配做你的朋友。”
凌西泽收了收神情,一本正经,义正言辞。
只想让他忙起来,没空围着你转悠。
司笙:“……”
没有搭理他,司笙将保温桶往后座一扔,又翻找出一张毛毯来。
“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她知会一声,将毛毯摊开,往身上一盖。
“好。”
凌西泽声音低了一些。
下一刻,车内灯关了,视野登时黑下来。
偏头,司笙在昏暗的视野里盯着凌西泽瞧了好一会儿,最终勾唇笑了笑,安心地阖上眼。
夜色漆黑,陵园偏僻寂静,风声鹤唳,偶有虫鸣鸟叫声,一只乌鸦叫着从暗夜中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