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任飞很难约,约他三次才同意一次,司炳多少是有些介怀的,索性在那一番话里,将这些怨气都表达出来。

不曾想,被赶来的任飞撞个正着。

之后,无论司炳再如何约任飞,都被任飞找理由拒绝了。

得知任飞周末常来这家酒馆,司炳才特地约了几个朋友,在二楼订了包间,看看能否在这里拦住任飞。

“司少爷说的是事实。”任飞淡然出声。

“你别放心上。”

“多虑了。”

任飞不动声色地回着,尔后,跟他举杯。

司炳一怔,同样跟他举杯,随着一声清脆碰撞,二人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

方才的尴尬,似乎消散不少。

“哇喔——”

“美女!”

“新来的驻场?”

“不露脸的吗?”

……

登时,人群里响起骚动声。

司炳和任飞闻声,不约而同地抬眼,视线落在舞台上。

不知何时,台上坐着一个女人。

没有精心装扮,黑色牛仔,白色长袖,简单又随意,但纤细匀称的两条长腿,一抹细腰,两只细长手臂,每展露出的一抹线条弧度,皆抓人眼球。

她怀里抱着一把吉他,鼻梁上戴着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小巧的鼻唇,以及流畅优美的下颌线。

头发披散着,一道白光从她后方打来,为她整个人拉上半抹剪影,身影轮廓染上一层白光,而她的模样却陷在阴影里,看不清晰。

手指扣动琴上钢弦。

吉他奏乐声一响,议论声就渐渐小了很多。

短暂的前奏过后,女人便开了口:

“我流浪在西北的风里,忽然想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