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天靖没把他的小冷淡放心上,给他收拾好东西后,就让他去卧室找萧逆了。

“叩。叩。”

隔着一扇卧室门,阎天靖跟司笙告别。

司笙没去开门。

作为将凌西泽灌醉的罪魁祸首,司笙能让阎天靖进门,纯粹是看在小师姐和凌西泽的面上。

阎天靖走后,客厅里有些微动静,大概是萧逆和喻立洋出来一趟,萧逆让喻立洋先睡觉,自己搬到隔壁书房去写作业。

上次月考的成绩,萧逆并没有主动跟司笙说,但司风眠第一时间跟司笙说了。

进步神速。

萧逆放下话说要拿司风眠的第一,让司风眠颇有危机感,这俩在较着劲学习,一个比一个晚睡。凌晨一二点睡觉,俨然成了他们的生活常态。

少年人,有干劲是好事。

司笙打着哈欠,单手支颐,百无聊赖地画着最新一话的漫画。

她的热情不多,一般都在弄分镜时就消耗得差不多了,画后面的步骤就当任务,全靠看到读者抓心挠肺反应的恶趣味撑着。

晚上十一点。

司笙完成最后一页的创作,有了些睡意,但一看到时间后,忽又清醒了几分。

不知道凌西泽睡着没有。

凌西泽一喝醉就睡不好,这倒是真的,并非他随口胡诌。

两年前,她在大西北跟凌西泽自驾游时,恶趣味地用两瓶烧刀子将凌西泽灌醉,结果——

荒无人烟,两个帐篷。

人说,喝醉酒的人死沉死沉的。

话不假。

两瓶烧刀子,一点下酒菜,司笙将凌西泽灌得很猛,扶他去帐篷休息的时候,把司笙累出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