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凡倒是很认真,平时做什么事都懒散应对、能拖则拖的他,这一次出奇的准时,并且提前完成,将肖像画交给司笙。
“都五年了,他真记得一清二楚吗?”
秦凡坐在椅子上,一边咬着苹果,一边搭着椅背,侧身朝司笙发出质疑。
一一翻看着肖像画,司笙懒洋洋地回应,“你不是都画出来了吗?”
“他说是就是,我也没见过。”秦凡不紧不慢地说,“太神奇了,合理的质疑一下。”
这质疑确实算合理。
五年前,惊慌追逐中的几眼,好几张面孔,竟然记得一清二楚……够神奇的。
“你十岁就能临摹秦爷爷的画作,不神奇吗?”司笙掀了掀眼睑。
“……”
秦凡眼睛眨巴了一下。
被她一句话就给说服了。
“你能找到他们吗?”秦凡识趣地换了个话题。
司笙淡淡道:“不知道,如果他们还在干这行,没准有人能发现。”
当时路上没有监控,且荒无人烟,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那时警方调查都没结果。如今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又咬了口苹果,秦凡慢条斯理地咀嚼了会儿,倏地问:“你一年前找我画的那人,现在找到了没有?”
“没有。”
司笙一耸肩。
“啧,”秦凡摆摆手,“那这几个肯定没希望了。”
“……”
司笙凉凉地剜他一眼。
“说起来……”长腿往前一伸,秦凡只脚踩地上,身形往后一仰倒,椅子前脚腾空,往后倾斜一半,他冲司笙扬扬眉,“你是‘冬泳’完、出院后,找到画的那张肖像画吧?那人是导致你‘冬泳’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