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费吹灰之力。

楚落看得蠢蠢欲动,奈何亲自尝试过,把手指的皮都磨掉了都没拧开过,心知这需要天分和技巧,所以只得作罢。

“你也来?”秦凡惊奇地看向司笙。

“我就随便喝喝。”

“那我……”

秦凡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司笙冲他扬唇一笑,那看似友善漂亮的笑容里,无一不写这一句话——要么喝,要么死。

秦凡有点后悔当初不带犹豫地答应留下吃晚餐了。

“……来,喝。”

最终,秦凡还是妥协了。

他伸手拿过一瓶酒。

这时,“嘭”地一声,有一个酒瓶砸在桌面,震得桌面碗筷微晃。三双眼睛打过去,赫然见到楚落拎着一瓶开盖的啤酒,将其放置在手边。

在六道探究的目光里,楚落云淡风轻地开了口,“算我一个。”

对瓶吹。

算她一个。

秦凡感觉胃在扭曲,跟打结似的,难受得不行。

“干杯。”

司笙举起唯一一个玻璃杯,杯里的啤酒还没有倒满。

与她杯子碰撞的,是三个啤酒瓶,撞在一起,哐当作响,清脆又好听。

四个人坐在一起,人数不多,气氛并没有被炒起来,于是,第一次碰杯后,就在稍显冷清、僵硬的氛围里,四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院子里冰冻过的啤酒,带着丝丝凉爽,一股脑地往嘴里灌,从空腔划过喉咙、食道,再进入胃部,从里冷到外,那痛快的感觉,堪称透心凉。

“哐。”

第一个空酒瓶被搁在桌面。

竟是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