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是猜测。不过,你可以去问问你外公。”

司笙眯了眯眼,问:“还有吗?”

凌西泽便继续介绍:

“司家以前是做家具生意的,但市场萧条,也是二十多年前,司铭盛忽然转型做订制装修,针对上流社会,在装修、家具里加入机关元素,久而久之,打响了名号。”

“后来市场竞争力大,司铭盛就涉及了古董生意。沾他建筑师身份的光,结识不少人脉,办事也轻松,所以生意越做越大。”

“现在司家主打装修设计和古董市场,子孙基本都是往这两个方向靠拢的。”

介绍完司铭盛和他的发家史,凌西泽又简单提了几句司家的后代。

司尚山是自立门户,完全不插手司家的生意,现在司家由司尚山的哥哥和姐姐管理,哥哥负责古董生意,姐姐管理装修设计。

下一辈,除了司尚山家的司裳和司风眠,值得一提的,就一个。

“司炳,京理毕业的,大学跟你一个专业,硕士转的考古方向,现在在考古团队工作。司铭盛渐渐让他管理着古董生意,应该对他寄予厚望。”

毕竟,只有这么一个争气点的,想不寄予厚望也为难。

暖手贴握在手心里,两手相贴,热量一点点地传递开,冰凉的手指渐渐回温。

被普及完,司笙啧声道:“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凌西泽意味深长地看她。

探听到司笙跟司尚山的血缘关系后,他就让鲁管家去调查了下司家,这些都是他前不久刚知道的。

只是,不能同司笙说。

他语调微沉,“常识。”

“……”

司笙一时无言。

半晌,她作势起身,“吃也吃了,礼物也送了,还有意外收获,回吧。”

“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