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则已,一做惊人。

——这是司笙的原则。

司笙这人,一切值得她花时间精力来做的事,基本都得靠“找乐子”为前提。

如果没有特别明确的目的,她做什么都会很敷衍、没激情。

宋清明服了,叹息,“一个月,来得及吗?”

“不用一个月,”抽出吸管往豆浆杯里一戳,司笙掀了掀眼睑,“充其量再花一周。”

“……”

往椅背上一倒,司笙从早餐袋里拿出一肉包,说,“帮我做一下仿真模型,我打算采用轻木来做,你计算一下整体重量,再加入动力系统、指挥系统什么的,确定可操作性。”

宋清明斜眼看她,“你搞那些不是从来不建模的吗?你自己说过,就算设计一间机关密室,连指甲盖的机关部件,都能用你的大脑计算得清清楚楚的。”

司笙咬了口肉包,故作惊奇地看他,“那些玩意儿能飞?”

“……”

跟她互损,从来没赢过。

认命地捏着图纸,宋清明走到一旁的电脑前,拉开椅子,坐下。

司笙研究的是古机关术,而且是最原始的、借助自然操控的,对软件、建模没有他那么熟练,宋爷爷再三交代他帮忙,眼下司笙的任务扣下来,他也没可能拒绝。

等待开机时,宋清明问:“你怎么忽然想向无人机下手了?”

吃完一个肉包,司笙微一偏头,又拿起个煮鸡蛋,懒洋洋地说:“送人。”

“昨晚那个?”

“啊。”

一个单音词,显然没有否认。

宋清明:“……”

你们秀恩爱的方式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