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技术层面的师父。

他们的情分延续到现在。

“早啊。”荣帆语调轻快,“你现在有时间了吗?我这边的画展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正好有点时间。”

“有时间。”

荣帆说:“那我上午来接你,顺便一起吃个饭?”

白术犹豫了下,答应了:“好。”

挂了电话,白术回去叫醒那群躺得横七竖八的人,让他们趁早回去,然后自己先跟顾野回了酒店。

白术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

顾野帮她吹头发。

顾野调了个档,声音轻了一些。白术忽而仰起头,问:“我约了个朋友,你要一起吗?”

“给你打电话那个?”顾野将吹风机挪开了一些。

“嗯。”

“我跟程行知下午有约,可能没时间。”

“哦。”白术理解地点点头,“没关系。”

“他的名字挺眼熟的,是什么人?”

“一个画家。”白术盘腿坐在沙发上,抓了个抱枕塞到怀里,“算我的徒弟。”

顾野略有惊讶:“你还有徒弟?”

据他所知,叫白术师父的,除了即墨诏,还有一个叫邵植的——那是一个玩滑板的天才。

白术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徒弟?

白术想了片刻,为这件事找到一个插入点:“我以前不是当过画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