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语气跟长辈似的。
顾野轻抿唇,配合地说:“接受。”
白术挑刺,“这么理直气壮?”
“……”顾野无语,举着矿泉水朝她的脸贴过去,“蹬鼻子上眼了是吧?”
手指贴着顾野的手腕,白术将他的手推开,挑衅的视线扫过去,“你说谁?”
“我。”
顾野纵容地接过话。
二人在走廊里打闹,刚处理好伤势的埃米尔,吊着手、一瘸一拐走过来,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心脏都抽着疼,“我以为你们待在这里,是在为我的遭遇哀悼,为极限运动风评受损而伤心,原来你们压根就没放心上?”
白术说:“……我没心。”
顾野接话:“我也没有。”
埃米尔:“……”你们快闭嘴,我看出来了!
埃米尔气得眼睛通红。
“不就一个落幕仪式么,”白术将手伸过去,拍了拍埃米尔的肩膀,说,“用不着哭吧?”
“我没哭!”
埃米尔跳脚。
他纯粹被他们俩气的。
“你眼睛都这样了,还不哭吗?”白术打量着他的双眼。
“我不哭!”
埃米尔要气死了。
“那好吧。”白术将手收回来,还挺惋惜的。她看了眼埃米尔,“通知主办方取消落幕仪式了吗?”
“马上!”埃米尔气呼呼地说。
“那不用去了。”
“你们背着我提前通知了?”埃米尔已经被气得智商狂掉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