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走后,被按着脑袋推开的白术,又凑上前来,眨着眼盯着顾野,问:“你在追我吗?”
顾野斜了眼她脑袋上被他弄乱的头发,微顿,低声说:“你拒绝了。”
“我没有。”
没有个屁。
“小孩子才一会儿一个主意。”顾野将视线一收,任由白术顶着那一头乱糟糟的碍眼头发。
“你不害臊吗?”白术瞪他一眼。
“不巧,我脸皮够厚。”
“……”
白术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罢了。
反正她现在还无法给他一个肯定的未来。
于是,白术就将这事暂且抛在脑后。而,花样滑轮比赛宣布开始,运动员们逐个上场。
“滚下去!滚下去!”
“嗑药的滚下去!”
“别比了,回家喝奶吧!”
……
观众席上,忽然开始骚动,一群早有准备的观众,扯着嗓子羞辱场上运动员,嘴上倒喝彩。同时,还展开了他们带来的横幅和灯牌,都不是支持的,而是羞辱的——生怕运动员听不懂、看不懂,他们还用了各种语言标注。
保镖们对这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们上去镇压,但是,只是制止一些动作大的,以防他们做出危险举动。至于那些只会放嘴炮的,他们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