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酒店睡了一觉。

醒来后接到司笙的电话。

“听说你们把茗之味砸了?”司笙语气倒是平静,不痛不痒的。

“可能吧。”白术想了想,说,“跑的时候损坏了一点公共设施。”

倒也不至于到“砸”这地步。

如果真的要“砸”,茗之味事后肯定得歇业三个月。这次能歇业三天就差不多了。

“赔钱。”司笙说。

“没有。”白术一秒都没停顿。

“……”静默两秒后,司笙失笑,“牧二爷这次表现挺稀罕的,他跟我说想认识你。你怎么想?”

“不想。”白术说,“一般人高攀不上。”

“那我回他了。”

“嗯。”

虽然白术是司笙介绍去茗之味的,但这事跟司笙没啥关系,她只是在“办身份牌”上给白术等人开了绿色通道,身份牌是经过茗之味的正规流程办下来的。所以,白术砸不砸茗之味,司笙都没意见。

就是——

牧二爷的反应有点怪。

不过管他呢,司笙自己忙得很,没空操心这些。

二人没多聊就挂了电话。

白术打了个哈欠,偏头往外看,天色已经黑了。玻璃窗外是城市建筑和霓虹灯光。

上午干了一架,她身上不少淤青,回来后处理了伤势,又吃了饭才睡,这会儿还不饿。

白术下了床,走到窗前,站了会儿清醒不少。

她把邹沉讲的信息整理了一遍——

1、白青梧、纪远二十多年前就追踪到陆侨和违法组织了。

2、陆侨是主要研究人员,但不知基于怎样的原因,带着身为小白鼠的陆野叛逃组织,东躲西藏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