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被烫的指腹通红, 楚松轻笑道:
“镇长似乎很着急处置完这件事,连手上的烫伤都顾不上吗?”
镇长哎哟一声, 连忙扇动手指, 想让发烫的手指凉快一些?。不过他还是没停下劝阻,道:
“大人, 您才上任,又年轻,所以草民仗着年岁大,便说几句。”
自打楚松来,镇长就一直观察他,发现他是个温润和善的人,因此镇长胆子大了不少。
“草民也是担心大人的政绩,毕竟刚上任就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上头肯定也知道了。若是大人能早早的解决此事,对您仕途好处多?多?啊。”
楚松笑了笑:“劳烦镇长关切了。”
见楚松油盐不进,镇长心里骂了小兔崽子,但是面上还得?笑眯眯的,道:“方才大人说凶手另有其人,请问大人是何意?”
镇长只能采取迂回?策略,先探探楚松的口风。
他觉得?才短短的几个时辰,楚松怎么可?能查到凶手是谁?说不定就是在?瞎说。
对了,那个女犯长的貌美,莫不是楚松看中了她?
仔细想想,似乎他对那女子关注颇多?。
心思?百转,镇长没有表现出来,打算见招拆招。
楚松起身,拿过茶壶重新倒了两盏茶水。
水声轻轻的飘起袅袅热气,楚松说话的声音也像忽远忽近似的。
“凶手是镇长你的妻舅。”
水声停,屋里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但随后,便听见如破风箱的沉重呼吸。
镇长察觉到自己失态后,立刻整理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