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归,回?到房里?后竟然有稍许不适。
屋内宽敞明亮,再也不是昏暗逼仄的茅草屋了;博物架上各类珍宝摆放的整齐,不似土炕上空无一物;桌椅俱是上好的梨花木,书桌上摆放着佳品砚台……
环视一周,楚松缓缓吐了口气。
他?终于从土匪窝里?出来了。
这一天的时间,楚松房里?就?没断过人,有送补品来的,有探望的庶弟庶妹,更有得了消息的同?窗。
章上辉的爹就?是本地县令章大人,他?第一个得了消息,下午的时候登门,嘘寒问暖一番后才离去。
天色擦黑后,楚松才得了空闲,隐隐察觉到伤口似乎崩了,他?让砚山取来药箱子。
“少爷!这怎么弄的?!”
砚山转过身的功夫,就?见自?家少爷褪去了衣衫,露出后面带血的伤口。
砚山手上的药箱子差点掉在地上,还是楚松神?色坦然的接了一把,淡声道:“没什么,来,给我上药。”
两处伤口,左边的已经结痂,但右侧的瞧着甚是恐怖,砚山上药时手都是抖的。
问了楚松怎么弄的,但他?并未直言,还说让他?不许声张。
砚山眼圈红了,也只能按照楚松的吩咐隐瞒下来。
第二日便是要返回?书院的日子了,楚夫人着人收拾出一个包裹让楚松带着,砚山赶紧接过背在身上。
一路送到城门口,书院来接人的车已经在了,砚山再不忍心让主子负重也没办法,只能帮忙将包裹放在车上,目送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