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办公室内,陆瓷盯着电脑屏幕,罕见的在发呆。
玉真昕拿着资料进来,“主子,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名。”
陆瓷回神,打开文件看了一眼,然后签字。
“主子,姚朔寒说今天苏家苏桥又跟付沧澜出去了,很晚才回来。”
陆瓷握着笔的手一顿,“嗯。”
“还有……我们的人看到她跟付沧澜去了十四区的一栋废弃酒店里,那里戒备森严,我们的人没有能进去。不过在帝都的眼线传消息回来,付沧兴不在帝都,好像是来十四区了。”
玉真昕仔细辨别陆瓷的表情,在看到他瞬间黑下来的脸色后,罕见的开始给苏桥找补,“主子,或许事情并不是表面上发生的那样,苏家苏桥跟付沧兴的关系听说一直不怎么样……”
“闭嘴。”陆瓷不耐烦的打断玉真昕的话。
玉真昕张了张嘴,却还是选择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出去。”
玉真昕抱着文件出去了,他站在门口,回头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
男人单手按着心口,那里的伤疤早就已经好了,可每次抚摸,他都能感觉到心脏被子弹射穿的痛苦。
从□□,蔓延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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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瓷一夜未眠,他开完会,熬到晚上,终于起身往城堡赶去。
夕阳降落未落,挂在山巅之上,透出氤氲红霞媚色。
汽车一路飞驰,在陆瓷时不时的一句“快一点”、“慢一点”、“快一点”,又“慢一点”的纠结声中,终于到达城堡。
晚上七点多,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
苏桥正坐在庭院里跟付沧澜一起吃晚饭,两人有说有笑,十分和谐。
陆瓷站在二楼窗口,看到两人,别开脸,往苏桥的卧室方向去。
卧室的门没有锁,陆瓷直接进去。
床头柜上的玫瑰花依旧,那朵花苞玫瑰也绽放了一半。
里面的戒指还在。
或许是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