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桥抬手,拿住一片被撕开成两半的花瓣。
其余都是完整的,只有这片,似乎是被人为撕开成两半的。
苏桥拿着花瓣起身,走到窗边。
这是二楼,有一个小阳台,阳台上没有奇怪的痕迹。楼下的小院子里,老板娘正在洗衣服,看到站在小阳台上的苏桥,便朝她摆手道:“客人,明天吃早餐吗?”
苏桥捏着玫瑰花瓣,目光直视老板娘,然后摇了摇头。
她走下楼,旅馆内大部分人已经熄灯睡觉,只有老板娘在洗白色的床单。
“老板娘,今天有人进过我的房间吗?”
“没有啊,你不是说不用打扫吗?”
“我隔壁住的什么人?”
苏桥的阳台跟隔壁是连着的,一楼和二楼之间没有落脚地,那么这个人只能是从二楼的阳台翻过来的。
她的房间跟隔壁房间应该是同一间屋子改的。
隔壁的阳台跟她的阳台其实是一整个大阳台,被一张廉价的铁网分割成两片,因此,只要身手稍微好一点的,就能翻过来。
“您隔壁没有住人啊。”老板娘想了想,压低声音道:“这里附近很多小偷,昨天我们还有客人被偷了东西。那个,客人,我们小本生意,被偷了东西是不管的,不过你可以去警察局报案……”
苏桥了然,这个解释确实通了。
她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衣柜和柜子,她出门的时候习惯将东西都带上,因此,房间里除了一束玫瑰花外,没有任何东西。
大概率是没有偷到东西,因此恼羞成怒了吧。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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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气不错,苏桥背上行囊,准备提前进入十四区。
十四区的战事已经持续几个月了,听说里面很多地方都变成了废墟。
虽然如此,但依旧有居民不愿意离开这片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