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温听晨才想起自己此去说不准多少天,应该提前和周见弋说一声,免得他找不到人会担心。
她拉开包链慌忙翻找手机,正要给手机解锁,一只手忽然从后方捂住她的嘴,紧接着脖颈一痛,一支注射器稳稳扎在她的颈静脉上。
她悚然一惊,蹬着腿剧烈挣扎起来,奈何力量悬殊,身上又被安全带禁锢着,反抗不过徒劳。
她发出细小微弱的低吟,眼睁睁感受冰凉的液体飞快涌入血管,然后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神智也逐渐模糊。
意识残存之际,她看见后视镜上唐承冷峻阴森的侧脸,和过分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背,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少年回头,阴郁的脸庞上有狰狞的胎记。
她艰难地嗫嚅嘴唇,喉咙发出一声呜咽,“唐承……为什么?”
说完,彻底昏睡过去。
最后一滴麻醉打尽,唐承才渐渐松开控制她的手臂,抽出针管丢至窗外。
那些回荡在无数个深夜里让他梦寐以求的那个人,终于以这样的方式安静留在身边,他揽过温听晨的肩膀,将人紧紧按在怀里,宽厚的手掌小心又贪婪地抚摸她的脸颊。
“对不起小晨,但我必须带你走。”
……
小七被小女孩拉进超市买冰淇淋的时候才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