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晨脸色霎时苍白,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声音支离破碎,“不,我没有。”
江深拍案而起,双手撑在桌面,俯身直视她的眼睛,语气直接儿笃定:“郑致恩和刘金华也是这样,他们对你造成了威胁,所以你故技重施,又找人杀了他们,是不是?”
“我没有。”温听晨呆滞地不断重复着。
江深步步紧逼,“他是谁?”
“我不知道。”
“你通过什么方式联系他的?”
温听晨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死掉,她就像一副躺在手术台上的躯体,没有打麻药,眼睁睁看着手术刀一层层切开自己的皮肤,因为过分疼痛,反而没了知觉。
她看着江深,喉咙像被人扼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嘴型却还清晰。
“我没有。”
“我不知道。”
……
“江深你在干什么?停下,别问了!”
“我他妈让你停下!别问了!”
周见弋的理智同样在崩溃的边缘。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曾经的温听晨,她是一只被人打碎的玻璃杯,这些年靠着自我意志缝缝补补才勉强修复伤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被人一巴掌挥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