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门,手腕忽地被人扣住,烫热的身躯贴上来,将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钉在墙上。
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挟着浓郁醇烈的烟草气息衔住她的唇。
“温听晨,你是故意的。”
语气斩钉截铁,舌头毫不克制地滑进去,在她口腔扫荡。
吻得太凶,仿佛要将人拆骨入腹,温听晨本能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起初还不甘地反抗几下,最后干脆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由着他纵情发泄。
肩带无声滑落,袒露大片白皙肌肤,她迷离地呢喃:“什么故意的?”
“你说呢?”真丝睡裙触感极佳,周见弋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一寸寸吻,一寸寸咬,“故意开一个房间,故意选个大床房?”
身体紧紧贴合,薄薄的睡裙下是真空的。
温听晨被他咬得发颤,“我说酒店房间不够了,你信么?”
“你觉得呢?”嘴唇继而下挪,放肆欺负那对可怜见儿的白玉兔子,软软糯糯,水豆腐的口感,“你从小就是骗人精,信你才有鬼。”
温听晨仰头默默承受,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一路从额头滑过面颊,再到修长的天鹅颈。
“那你觉得,无业游民没有钱了,这个理由怎么样?”
“不怎样。”周见弋又咬又啃,肆意揉捏她成任何形状,“你往功德箱里塞钱的时候眼睛可都没眨一下。你是真不怕,还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力?”
他的头发刚剪不久,毛刺刺的发梢搔得她下巴痒痒的,温听晨手指穿进他的发里,“那你经得住考验么?”
周见弋轻笑了声,搂住她的腰肢摁向自己,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受不住,一分一秒都受不住,蓬勃得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