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见弋“嗯”了一声,拉起行李箱默默跟随。
一路上谁也没主动开腔,她没解释为什么只开一个房间,他也不问。
电梯到达所在楼层,温听晨找到房间刷卡进去,酒店特有的香薰钻进鼻尖,香槟色的装修很有格调,地毯柔软,明亮的光线从落地窗洒进来,照得那张干净洁白的床榻尤为显眼。
他妈还是个大床房。
周见弋喉咙着了火,身形僵在原地不动。
房间暖气开得足,顿时跟进了烤箱似的,火烧火燎。
温听晨脱了外套,身上就留一件单薄衬衫,又脱了小白鞋,赤脚踩着地毯把行李箱拖到宽敞处,慢条斯理地开始找换洗的衣物。
期间,她忘在外套里的手机响了,她不愿动,理直气壮地使唤人。
“周见弋,帮我拿下手机。”大概是先前逛累了,嗓音轻柔得跟带了钩子似的。
故意撩拨我是吧。
周见弋心思拐了十八弯,身体却很诚实地走到沙发边捞起她的外套,找到手机递过去。
温听晨笑了下,“谢谢。”
周见弋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个“嗯”字,双手抄兜地落坐在她对面的软椅。
电话是方老师打来的,问她在临川玩的怎么样,有没有去探望小姨。
温听晨弯腰半跪在行李箱边,领口松松垮垮地垂着,柔软雪坡半露不露地藏匿在贴身衣物里,旖丽风光弧度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