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在家,日子过得清净,唯一不好的就是眼睛疼,分泌物多看不清东西,想复习功课也没办法。
每天还要出医院打点滴,温听晨出门时会戴帽子口罩眼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传染给别人。
打针的时候,电话响得没完没了,拿出手机,又是陌生号码。
温听晨没接,怕又是某些人恶意打来的骚扰电话,把手机设成静音,一个下午没管它。
到了晚上,窗户传来异动,有人用东西砸她房间的玻璃。
温听晨忐忑地挪到窗户边,探头往下瞧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报警。
“喂,温听晨,是我!”
周见弋仰头站在绿化带里朝她挥手,温听晨看见是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手机塞回口袋。
“你来干什么?”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家属院不比别的地方,每家每户都认识,虽然她已经很多年不曾回来,但周见弋仍然在这里生活,万一被人看见惹出闲话就不好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周见弋无所畏惧,声音洪亮。
温听晨无奈,稍微提高了一点点音量,“我说,你来干什么?”
“啧,还是听不见。你等着,我上来找你!”
“喂,别……”
温听晨想要拒绝,话还没说完,周见弋已经冲进了单元楼,很快便有敲门声响起。
她跑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并没着急开门,她的眼睛还没好,仍有传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