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姐姐最厉害。”阮逢年则是顶着他那张脸插话道,“我们只把这些东西当成是金钱,而姐姐不过是看了一眼,就意识到了这些东西来路不对。”
少年郎的面容依旧是那样阴恻恻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对姜白全身心的夸赞。夸得脸皮厚如姜白都不自在地红了脸。
姜白自小生活的环境充斥着打压与贬低,这使得她很擅长应对别人无端嘴里喷粪的恶意,却对如何迎接真挚的爱意毫无经验。
姜白再看了看阮逢年一眼。
如果撇开阮阮那天然恐怖的气息不谈,他这样的行为简直像极了幼儿园小孩子炫耀自家爸妈——
“我爸妈有一百万!你们爸妈有吗?”
“一百万算什么,我爸妈是大老板!一百万不是想有就有?”
“我爸妈有一千万!”
“我爸妈有一个亿!”
“……”
姜白再看了看阮逢年,又转而看了看他对面的铿铿锵锵两个小姑娘。恍惚间幻视了幼儿园小孩子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