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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獨。獨现在人在哪里来着?姜白愤愤不平的思绪一顿。

被阮逢年一个障眼法困在魔梅林中的獨:“……你个翅膀硬了的、该死的小毒物,魔可杀不可辱,你当真是以为我獨是好欺负的吗?你有种杀了我啊,把我绑在这里滴魔血是个怎么一回事?你以为我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滴滴答答就会因此屈服?实在是太天真了,小子。我知道你在旁边听着,我知道你不敢杀我。哪怕我一个獨倒了,很快就千千万万个獨跟上。整个魔族里我的手下附庸数不胜数,没有我的存在,魔族不过是任人宰割的一盘鱼肉。为了稳住整个魔族,你就算是再厌恶我又如何?还不是得好好地留着我一条命,只敢拿一些折磨人的法子自以为更胜一筹!”

阮逢年打了个喷嚏,然后接过来了姜白递给他的教学纸张。是谁在惦记他吗?没有吧?想不起来了。

这张纸上画着好几个代表着男女的小人,而他们身上的每一个部分,旁边都有横线进行标注注释。姜白用文字在纸张上,大概教导了一番阮逢年哪些能让别人碰,哪些不能让别人碰。

“原是如此。原来这女子不能让他人碰的部位更多一些。”阮逢年乖乖地汲取着知识。

“应该算是这样。”姜白也不能完全保证自己纸张上内容的权威性,不过用来教阮逢年应该够了吧?

男女知识普及而已,就当是在教导软软女儿了,不尴尬不尴尬。

姜白看着阮逢年那比自己显然长出一截的手指,把手里的纸张卷了卷。纸张柔软脆弱,这样一折又一折之后,显得像是被摧残了一番一样。

“那可能需要委屈姐姐在这里歇息一段时日了。”阮逢年说着。

“委屈个什么,不打紧。”这个时候姜白的心态已经是放平到不能再平。

与她共处一室的阮逢年心绪却完全不如她平静,相反,他感觉自己心下的燥热愈发浓郁,脑袋里也几乎要被欲念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