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这样想着,姜白一边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柔软度座椅之上,双手随意地搭着两侧的扶手。
魔族魔尊一脉的身体里素来流淌着暴虐因子,这令得他们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总会有一种想要捏在手中□□摧毁的欲望。阮逢年也不例外。
只是他和历届魔尊有点不太一样。他爹娘死得早,周边没几个异性,关于男女之事的教育启蒙几乎为零,他对姜白的倾心喜爱,或者说是占有欲,也纯属本能。
“到了,姐姐。”阮逢年盯着乖乖坐在座椅上的姜白,眼尾克制不住地浮现出桃花红色似的色泽。
一时间,整间屋子里都充斥着别样的安静。
仙族第一宗的女修士,如今正随意地倚靠在座椅上,白皙耳垂上的流苏耳坠前后摇摇晃晃的,动作闲适得看起来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
而那个在外污名满身的魔族魔尊,则是站在她的跟前,那张俊俏的面容虽是生得唇红齿白,却像是陷落进无边的黑暗之中一样,捎带着随时随地想把面前的白色染成黑色的侵略性。
“叮咚。”还是姜白腰间的通讯水镜此时一响,把两个人的记忆力都一概吸引了去。
“叮咚叮咚叮咚。”水镜的亮光不停。
姜白划开自己的通讯水镜,原是不少修士都在给她发消息。连盼盼的、师父仇束月的、话本子局里几个小弟子们的……
这一大片的消息看得姜白脑中一愣,她将这些再仔细整合了整合,才对阮逢年道:“我们不知道是被谁拍到了,现在有人在仙族那边刻意放出消息推动舆论说,我姜白与魔族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