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已经没怎么动用通讯水镜了,虽然缺了一块的日子确实有些不太适应,但是等她强迫自己过惯了新的生活,便也不会再记起香香软软的“阮阮女鹅”了。
“姜白姐姐,你要去练剑吗?”连盼盼随口和她搭话,“说起来,姜白姐姐你名字中虽有‘白’一字,却没见你穿过白颜色的衣裳。舞剑的时候好多弟子们都爱穿白,大家都说这样会显得更仙气飘飘。”
“是去练剑,我穿弟子服便好了。白色确实仙气飘飘,只是我自小不穿这个,到现在也逐渐习惯了。”姜白和连盼盼搭了几句话,便告别了她,来到了青云宗后山练剑。
姜白的名字中有“白”,她前世小时候也挺热衷于白色的,只是那时候她穷得很,白色又不耐脏,爸妈不会给她买。姜白也因而逐渐习惯不选择那个颜色了。
她执起手中的剑,青绿色的箭袖紧贴在她纤细却有力的腕上,两耳细听着风中流曳着的灵力。
姜白正欲起势,却听耳边风声倏地一变,充足的灵力之中也混杂进了一丝显而易见的魔气。
她手中舞剑起势的动作一顿,很快寻声看去。只见那魔气昂然的源头,一个生得俊俏面容的少年郎正抬眼看她。
那少年正坐在石头上,箕踞而坐,怀中左右两手一手搂着一个圆乎乎的罐子,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上去毫无感情色彩。
是魔族毒美人阮逢年。
这样一个单纯的抱罐子动作,由眼前这个毒美人做起来,却是捎带着一种左右钳制的强势掌控感,他那额前的碎发虚虚笼着的眼眸,更是流曳着一种对姜白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就连他那红唇不自主地勾起来的浅笑,也令得阮逢年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彻底盯上姜白、不得到姜白就誓不罢休的病娇弟弟。
感觉腿好像要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