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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晚,似乎正好。

前奏缓慢地流转出来。

在这之前,没人听过这首歌,他一开口,才知道这是一首粤语歌。

而粤语歌似乎天然带着浓重的叙事感。

他坐在凳子上,一脚踩着横杠,另一条腿随意曲着。

包间里的灯似乎很配合前奏。

他唱第一句的时候,光从他身上挪开,陷入黑暗。

“哀痛得递来警告信。”

“来自一位拥护十年,衷心的观众。”

独自用声音撑起了画面。

前面几句,是对喜欢之人进行摊牌。

他只是沉着声音低唱着,没有太大的情绪。

直到唱到那句:“真的不敢讲价太多。”

情绪突然涌入。

“成为你密友,是最没用宝座。”

白色的灯光恰逢此时地照在他身上。

许听晚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

“不敢寄厚望能吻你。”

“衣角也愿能摸摸。”

“真的不敢,讲价太多。”

后面少有掉下来的情绪,高潮部分一阵高过一阵,应该是所有单箭头的喜欢中必经的挣扎。

从摊牌到挣扎,最后却只剩哀求。

他唱完这首歌,自己似乎也沉浸在某种情绪中,手里的麦克风紧了紧,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