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小姑娘感受到漫长无止尽地磨动,在这之前就体会过极致欢愉的人,当然遭不住这种厮磨,沁着汗的手抓着他的手腕,哀求似的看向他。
对上她迷离的眼神,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腿根,下压,像施号发令一样,让她自己环住。
然后才循序渐进地带她进入状态。
他十分顾及她的感受,知道安抚她,询问她,不吝用言语夸赞她。
尽管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询问和夸赞都会化作最直接的语言刺激,挑动着她的神经末梢,可许听晚仍是觉得第一次的体验不算太差。
“腰再抬一点。这个位置,可以吗?”
许听晚后仰着脖子,呜咽了一声,算是回答。
一直等她松开齿关,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声音的时候,她才明显感觉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冲击感。
“我不行。”她有些承受不住,抖得厉害,环在腿窝的胳膊松了松,出声告饶。
“哪里受不住?”他故意这么问,感受着眼前的小姑娘因为一句话而产生的变化与升温。
许听晚拿胳膊遮眼,不再说话。
夜晚寂静又漫长,花期也长。
从六点开至八点,溢出浓稠花汁,最后筋疲力竭,缓缓闭合。
她整个人蜷缩在裴竞序的怀里,累得睁不开眼。
裴竞序抱着她去清洗,她赖在裴竞序的身上不肯下来,裴竞序只好放下花洒,转而去开浴缸的水。
听到蓄水的声音,她稍微清醒了几分。
脑袋一清醒,就不受控制地望一些不可描述地画面上想。
此时,浴缸里已经蒸腾起了热气。
她当机立断地说了声,挣扎着想要下来:“不要。就这么站着洗吧。”
裴竞序太了解她了,知道她脑袋里装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