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还理直气壮地想要睡我?”
这梗过不去了是吧。
许听晚没作声,她顺手抓起一个玻璃杯,含了口水,弯身漱口。
弯下身的那一刻,她才发觉当下的这个姿势有点糟糕。
跟她看到过的某些描写十分吻合。
生怕身后的人误会什么,她眨了下眼,然后机械性地直起腰。
裴竞序被她这套动作逗笑了,贴心地往她右侧站了站:“这样可以吗公主?”
“可以。”她红着耳朵,说话声音很轻。
洗漱完,午饭还没做好,裴竞序从楼下拎着一个黄色纸袋子走上来,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
“你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买咸芝士司康。”她双腿盘坐在沙发上,黄油的香气灌了一鼻子,她埋头扒拉装着面包的油纸袋。
裴竞序怕她手指沾上油渍,拿了副一次性手套给她戴上:“答应你的,总不能食言。”
“那也不用特地跑一趟。”
“不算特地。”他抬了抬下巴,冲床边的乳白色塑料袋一点:“还买了别的。”
“什么别的?”
“一些你想睡我的时候能用到的东西。”
“?”
许听晚拿着司康憋了三秒,三秒之后,耳尖慢慢浮出一抹红色,她踹了裴竞序一脚,被裴竞序抓住脚腕。
“你不是说‘好’吗?”
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我什么时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