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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句的时候,裴竞序正好拨下转向灯的控制杆,车内是转向灯的‘哒哒’声,等他在前方路口调头,转向灯回弹后,他才言辞缱绻地说。

“我最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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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没见许呜呜,几乎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许呜呜就迈着打滑的小短腿从大厅里飞窜了出来。

裴竞序帮她拿了棉拖,又从她手中接过挎包,链条在掌心绕了几圈,然后随着臂弯处的大衣一并丢在了沙发上。

沙发附近有一个用棉絮填充的狗窝,裴竞序在客厅办公的时候,许呜呜就会趴在狗窝里陪他。

今晚,他发现沙发旁边的狗窝睡垫好像挪了位儿,他敛起袖子,走过去,拎起一看。

狗窝的前半部分还是好好的,后半部分已经被呜呜咬烂,飘了一地的棉絮。

说它聪明倒也聪明,知道屋里头一眼乱会挨骂,所以它就把狗窝换了个方向,再把一些棉絮忘沙发后边一藏,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裴竞序最擅长揭露一些掩人耳目的小手段。

看到这幅场面,他拧着眉头,拎起了呜呜的后劲:“本事见长了啊?”

许听晚还不知道它做了什么事,一把把它护在怀里:“怎么了啊?”

它好像知道这个家的家庭地位,毛茸茸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往许听晚的怀里钻。

裴竞序被它那副狗仗人势的模样气着,掐着腰,语气严肃警告它:“躲也没用。”

“你跟它讲什么道理。”许听晚越过他的肩线,往他身后的狗窝那儿看了一眼,确实有些惨不忍睹,可她实在好久没见着她的小狗,哪里人心上来就骂它。

她帮腔道:“它还小,谁还没个叛逆期。是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