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这一点代价,与享受别人发癫发狂的过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在看到男人眼神的那一刻,卞玉似乎了解到他的心理,她知道自己的反应或许正中迫害者的下怀,于是逐渐冷静下来。
适逢这个时候,许听晚和裴竞序正巧从楼上下来,她的注意力短暂地被许听晚吸引。
钟媛同她说过事情的始末,她知道昨天下午发生在村道的事,以及方才男人对许听晚进行的的偷窥行为。
许听晚和她的妹妹一般年纪,她最初在实验室楼下见到许听晚的时候,就从她身上看到了妹妹的影子。
她强忍着痛楚,关切地问她:“你没事吧,早早。”
许听晚摇了摇头:“我没事,卞玉姐。就是裴竞序被玻璃划伤了胳膊。”
闻言,卞玉朝裴竞序那儿看去。
她本想问问裴竞序的伤势,垂眼,恰好看到男人紧握着许听晚的手。
她定睛看了几秒,眼神慢慢失焦。
最终,她也没有主动去问裴竞序的伤势,而是问许听晚:“都处理过了吧?”
“处理好了。”
“那就好。警察一会儿会过来。估计还要去做笔录。我跟你们一块儿过去吧,他有案底,在这方面,我更清楚如何控诉。”
“那就麻烦你了。”
卞玉强撑着笑说:“不麻烦。”
等他们走完所有的流程,天色已经大亮。
警察说,他们会妥善处理这件事,出警的警察还贴心地安慰了许听晚。
许听晚其实并没觉得有多害怕,因为早在害怕之前,就有人将意外扼杀在了摇篮里。
她说:“谢谢。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