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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晚今天做了不少农活,有点累,回来路上碰到露阴癖的事,也让她觉得后怕。
吃过晚饭,她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以整理报告为名,提前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她先是脱了外衣外裤,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后换了套棉质睡衣,长发吹干,垂顺地披在身后,她双腿屈起,就着一盏书桌前的台灯,整个人都显得特别乖巧柔和。
手指不停地在键盘上敲击,不出半个小时,她就敲出了一份大致的报告。
其实报告的事,无需许听晚去做,她来旌庄县,是作为旁观者去观察一个团队如何进行调研工作,并非参与到调研活动中。
是她主动向钟媛自荐,自告奋勇地想要尝试撰写报告,这事才会落在她的头上。
别人或许不理解上赶着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的行为,但是于许听晚而言,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写完初稿,之后就是斟字酌句反复精修的事了。
后者的进度慢了一点,也不急于一时。
她修着修着,思绪就跟路灯下的雪花一样漫天飞舞。
饭桌上窃窃的交谈声重新灌入耳里,大家谈论着卞玉和裴竞序读研期间的故事,说他们郎才女貌有多登对,甚至真将她当做是裴竞序的妹妹,聊到兴起时,还偷偷问她你哥哥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许听晚她从来没听裴竞序聊过这一方面的话题,哪里清楚他喜欢的类型。
她答不上来,才发现,自己对裴竞序,至少是在感情方面,仍是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心里上接受了从友情到喜欢的转变,生活中没有。
这种感觉很微妙,又让人心里发闷。
那些被关婧分析得头头是道,说得言之凿凿的蛛丝马迹,在这一刻又变得不确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