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媛听到满意的答案,拍了拍他的肩,笑道:“行了。要褪黑素的话,一会儿来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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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裴竞序被人缠着问东问西,等他抽身的时候,许听晚已经回房间休息。
他从前台那儿取了行李,敲响孔泽的门。
孔泽猜想,以他的身份地位,必然在住宿环境上有些挑剔,他生怕裴竞序不满,一早就回房间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把多余的空间留给他。
简陋的空间并没有削减他的矜贵。
裴竞序带了个24寸黑色日默瓦行李箱,不用的时候,归置在一边,有条不紊。
孔泽问他:“需要帮忙吗?”
他很有礼貌地说:“不用谢谢。”
等放好箱子,他忽然记起什么,问孔泽道:“方便问一下你围巾的价格吗?”
“啊?”孔泽讷讷地张了张嘴:“怎么了吗?”
“没有别的意思。”他笑得温和,看着没有攻击性,却不知怎么,浑身上下都翻滚出浓烈的占有欲:“她用了你的围巾,总不好拿用过的东西还给你,这样不礼貌。如果可以,我想帮她买下来。”
“啊,我不介意这些。”
‘不介意’这三个字,有些含糊其辞。
裴竞序递去一个质问的眼神。
孔泽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