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能将就。”
整个旅社都是团队里的人,他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将就去。
“你来之前。没人给你定行程和房间吗?”
“私人行程。”他笑着看向许听晚,语气有点委屈,夹杂着玩笑话,轻佻浮浪:“谁给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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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晚总觉得硬蹭团队的房间不太礼貌,她知道裴竞序一向严密周整,不知道今日为什么会出这样的纰漏。
可是这里天寒地冻,旅社不好找,实在没有办法,她也只能厚着脸皮去跟钟媛老师讨个人情。
她先是领着裴竞序回了趟自己的房间。
裴竞序扫了一眼条件简陋的房间,房间内只是简单地刷了白墙,连地都是水泥地,中间放着一张朱红色的木板床,唯一的娱乐设备是一台厚实的老式电视。
他问:“住得习惯吗?”
她把东西放下,脱下冲锋衣,顺手把手机扔在了床上,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头发有些乱,她对着墙上的素玻璃,绾着头发说:“我又没这么娇气。”
这时,孔泽也回自己的房间放置东西,走廊上只有裴竞序一人,他倚着门框,双手环胸,一副等着对象收拾出门的姿态,一动不动地盯着绾发的许听晚:“哪里不娇气?小时候没有梅子糖绝对不喝药。”
“那是小时候!”
室内供暖,蒸出热气。
在“喜欢”这件事被提上日程后,她的心态发生了奇妙地变化,童年的稚气和天真再次被对方提及的时候,她突然多添了一份少女的害臊和羞怯。
“我会长大。”她据理力争,然后红了脸。
裴竞序好像故意同她杠上:“那你上回看完音乐剧淋雨感冒,喝完姜茶嘴里含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