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大家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程。
回去路上,许京珩又给许听晚打了笔钱,这笔钱,是他从裴竞序那儿坑来的,也不心疼。
转完账,他不忘应裴竞序的要求,好好地说许听晚几句:“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点。别是一会儿感冒一会儿脚伤的,冒冒失失。出了事,也没个人照顾你。”
许听晚看着愈发充盈的小金库,心情大好,对许京珩的碎碎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了知道了。”
“嘴上说着知道了,一点儿没听进去。”
“我听进去了。”
随后,许京珩又念了她几句,就在许听晚听不下去将要爆发的时候。
裴竞序冷不防地开口:“你别说她了。”
“?”许京珩疑惑地看向后视镜:“不是”
这都是裴竞序教他的原话,是裴竞序觉得许听晚太冒失,让他说许听晚几句,尽一尽哥哥的职责啊。
怎么风向不太对呢?
就在他发出质问的前一秒,裴竞序弯了弯唇,声音温润从后视镜那儿对上许京珩的视线:“说她干嘛?秉着我跟你之间的交情,我还能不看着她吗?”
他忡然,他恍然,他对裴竞序的心思一目了然。
恶人全他做,自己像个老好人一样疯狂刷好感。
他好清高。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