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麻烦您这位并不称职的哥哥告诉我,您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许京珩拧着眉头看他。
确实。像裴竞序这样条件优越、情绪稳定、知根知底的人,他理应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可偏偏就是因为太知根知底,太熟悉,熟悉到他知道裴竞序和许听晚分开了将近五年的时间,哪怕后来裴竞序回国,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许听晚,直到两人因校企合作的事情重逢,这期间又过了一年的光景。
他不明白,如果裴竞序真的喜欢许听晚,为什么五年前不提,一年前不提,偏偏挑在被催婚的这个节点。
两人的关系足够好,不需要虚与蛇委地迂回试探,许京珩又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他当即直言不讳地质问道:“你要是早对她有意思,过去几年干嘛去了?如果你是因为想要找个知根知底且条件不错的女孩成家,那么早早,根本就不适合你。”
他的顾虑可以理解。
裴竞序点点头:“但是我想,你应当是说反了。”
他的视线越过调酒师,落在酒柜陈列的酒水上,他的目色是清明的,嗓音却带着酒精上头的微醺,笃定又缱绻:“我是因为早早,才有了成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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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许京珩和裴竞序睡一个帐篷,许听晚自然跟夏知予呆在一块儿。
许听晚在感情方面一直都比较迟钝,比如说有一回,关婧发给她一张老夫妻牵手过马路的照片,她在那儿感慨旧时白头偕老的爱情有多动人,许听晚却在那儿无限放大照片,最后指着照片右上角的红绿灯,说:“你看。我就说他们闯红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