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声声的议论中,中间的男子狼狈的爬起来,挽起袖子,掏出手机就要喊人。
裴竞序劈头夺了他的手机,随手丢到椅子上,随后一手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推到许听晚的面前:“道歉。”
他起先嘴硬,不肯说,还冲着后边的兄弟喊:“愣着干嘛?不会动手。”
余下的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想搞偷袭。
许听晚喊了一声:“小心啊裴竞序。”
裴竞序敛起视线,偏了偏脑袋,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在叹他们的不知好歹。
他很聪明,只是将他们摁在地上,践踏他们的尊严,但是偏偏没有让他们出伤。最后男子不堪折辱,连声喊起了对不起。
“这样。”裴竞序拉过椅子坐下,冲地上的人抬了抬下巴:“你让她骂个二十分钟这事就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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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晚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后面酒劲儿上来,越骂越收不住。
今晚的情绪瞬间爆发,骂完之后,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然而,痛快只是短暂一瞬,痛感却长久地从脚腕那儿传来。
原因无他,是她骂人骂到兴起之时,语言已经不能承载她激动的心情,连着肢体动作也一并使用了出来。
脚腕本身就带伤,一使劲儿,疼得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