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在川一手搂着她,一手从床上捡起丁校长扔进来的手电筒,打开开关。电筒都弱电了,淡淡的白光刚够照亮怀中女孩绯红的脸。
“还闹不闹?”他问她。
江见月死死拽住陆在川的衣襟,恨不得整个人钻进他衣服里,全身上下只剩嘴还是硬的。
“……闹。”
“也好,不要浪费隔壁老人家一番好意。”陆在川甩手扔了手电,双臂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皮肤之间还残留着沐浴露带来的滑腻触感,脚尖甩起冰凉水珠,溅湿了木板床上陈旧散发着淡淡潮味的床单。
“啊!”江见月发出一声尖叫。当男人不再克制,露出一副毫不留情的样子,一下就换成她害怕了。
“要不算了吧,等……”圈着他的脖子怯怯地求饶。
男人忽然狠狠吻下,将她没说完的话咽进自己口中,又把自己的话揉进她舌下。
“你欠我的。”他说。
但实际上,他也并没有把光光的她直接扔在那张让人不放心卫窝一辈子了,明天就要走,最后这一晚哪里睡得着嘛!”小老头摆着手感叹道。
江见月好奇心上来不停追问,最终在烛光下听完老校长的故事。
原来年轻时他也是县城人,念完师范后被分配下乡教书,来时很痛苦,能走的时候又舍她面前推了推,筷子架在锅上,平淡地说了声“趁热吃”。
“陆在川,你什么态度。”江见月的委屈劲一下又上来了,“你再生我的气,我就要开始生你的气了。”
被女孩柔软冰凉的小手揪着领口,陆在川垂眼笑了笑。